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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母吴芸见到女儿的一瞬脸色青白交替，立刻把脸别向一边，无法直视女儿的眼睛。
与吴芸争吵的是一对母女，母亲看着有六十好几，女儿看上去约莫四十出头，嘴里都在咬着吴芸偷她们的鱼杂。
秦晨略过那对母女，走到母亲的身边，蹙眉问道，“什么偷鱼杂？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吴芸一脸窘迫道，“我不知道那是她们的，平时大家都是那么拿的。”
吴芸指的是农贸市场每天下午到五六点左右，就会有摊主把卖不完的或者品质不太好的鱼肉菜品放到回收区。
此后，市场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，任何人都可以在这个时段来挑捡能吃的回去。
听了市场管理员的解释，秦晨眼前一暗，身上冒出冷汗，低声责问母亲，“你是因为捡烂叶子跟人家吵起来吗？我不是给了你生活费，足够你用的，为什么要捡那些烂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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